我家本南闽,处世若羁寓。侍亲从宦游,东西迁者屡。因循历年载,未识南中路。间岁至都城,始与里儒遇。
绕淮邑屋绵千区,画檐绮东吹笙竽。冶金合范结枢纽,冰销水释无须臾。盗前乞死火中走,几人脱迹锭江湖。静思朋旧若满目,不取神祸遭囚俘。
我貌殊不古,而有好古心。未老已成癖,此病那砭针。本非口腹累,乃困耳目侵。遂州古名邦,有物岁月深。